这周过得是比较累人的，虽然休6天，上一天班，但是摊上米米幼儿急诊，发了3天半烧，出了2天的疹子。

《万历十五年》这本书是需要时间和思量来体会的。

特定的王朝下，描述个人、群体和制度的细节，让人感到唏嘘不已。他们无疑是聪明，甚至是极其聪明的，但是个人对于一段历史，对于影响更多的人，更多的时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
万历9岁开始结果权柄（被动性，如书中所言），选拔官员、大臣奏议只有否决权，无法修改制度以避免官员之间的冲突，他就是那个象征意义上的九五之君。面对遗留下来的制度和官僚阶层，他没有选择的自由。而在其对面，庞大的文官阶层，也是金字塔形的。塔顶的几个人，永远又是孤独有需要力量的。当张居正的改良、申时行的维持都撑不住这个摊子的时候，只能依靠系统本身的惯性来维持了。

所以很有趣的是，那么多历史穿越小说（03年开始，我就涉足于此，倒是正经书看得少），以个人之力改变世界，哪怕用知识和头脑，又有多大的可能性呢。河里是找不到路的，人的欲望无法用钱来满足。一个悖论就是，有时候遇到事情义愤填膺，亲身上去还是萧规曹随；所以我个人觉得，人最终还是需要少一些假设和遐想，多一些思辨和逻辑。

同时，结合着另外一本书，对比着来看也是很有意思的。一个孤傲的老头子，把自己的想法汇聚成戒言。这位老爷子不在乎富贵繁华、功名利禄，还是看得出来读书人的道德节操，赤子之心。这也是黄仁宇谈到文官阶层的双重性格的一面，只是这一面显示出来多在一时一隅，想让一个人终生持之守之，不受家族同门之拖累，还是很苦难的；让所有的文官阶层都显示出这一面，这就是理想主义了。

历史确实很容易兜圈子，最近在整理一个书单，读一些民国时期名家的书籍，为自己解惑。